我一個上午也沒看到桑時西,那就更好。
我化好了妝,化妝師就先走了,看看時間還早,我就在那裡搭配首飾。
首飾不能太隆重,顯得有些傻,但是也必須有,輸人不輸陣。
我穿戴好了站在穿衣鏡前看著自己,一身深咖啡珠光色的修身禮服,搭配白色的珍珠項鏈,齊肩的長發做成微卷搭在肩上,我的鎖骨極漂亮,所以我穿的是抹胸的長裙,剛好露出我漂亮的鎖骨。
我對自己很滿意,甚至是很有信心。
也許是那天桑旗跟我說的話重新燃起了我希望之火,總之有一線希望我就要去爭取。
“盛嫣嫣…”我自言自語:“從兩年多前我和桑旗分開,我就沒想過跟你爭,但是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我深吸一口氣,拿著手袋走到了房間門口,然後握住門把手,但是擰了半天卻沒擰開。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很有可能門在外麵被人給反鎖了。
我使勁拍門也沒人理我,便打樓下的電話,是管家接的。
我說:“是誰把我的門給反鎖了?還是門鎖壞了?快來上來給我開門!”
管家支支吾吾,然後就撂了電話。
我靠著門,我明白了,是桑時西讓他們做的,他應該知道了我的計劃,昨天晚上我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應該就是他。
我說話的聲音太大被他聽見了,所以他就不動聲色的把我給鎖起來了。
他以為房間能困住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