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我不能走我就去走窗戶,我跑到窗口往下看,第一次發現原來這麼高。
他們家是4層的大宅,我們這些年輕的都住在頂層,而且因為桑家的大宅都是自己建的,天花板極高,比外麵的商業住宅樓的高度要高多了。
四層樓等於5層或六層,我爬下去還穿著高跟鞋,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掉下去摔成了一張披薩。
我掏出手機撥給桑時西:“你還可以再卑鄙一點嗎?”
電話裡麵徐徐地傳來了桑時西的聲音,他還是那麼不緊不慢的:“夏至,不要那麼幼稚,桑旗隻是想在眾人麵前羞辱你,你覺得你會成功嗎?”
“我不管成不成功,這不是你鎖著我的理由,快讓他們把我給放出來!”
“你忍耐兩個小時,很快就會把你放出去的。”桑時西啪的一聲掛了電話,我再打過去就是關機了。
我欲哭無淚,靠著窗邊身體慢慢地滑下來,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穀雨的電話打進來了,我剛接通她就在電話裡急急忙忙地對我說:“小瘋子,你現在可以出門了,11點鐘準時宣誓儀式就開始,你就在那個時候出現!”
“穀雨…”我正要說話,忽然電話裡一陣忙音聲,突然斷了。
我急忙撥出去,但是怎麼打都打不通,是穀雨的電話沒電了還是我的電話有問題?
我又打給其他人,但是都撥不出去,我明白了,一定是桑時西在家裡麵裝了乾擾器,所以我沒有辦法和外界聯係。
也許就是天意吧,桑時西就是我和桑旗的之間的絆腳石,但這塊絆腳石也是老天送給我的。
我頹然地坐著,時間1分1秒地流逝過去,我縱然是知道我就算是出現,桑旗也不一定就會改變主意,但是現在我連賭一把的機會都沒有了。
等到牆上的掛鐘敲到11點的時候,我就將腳上的高跟鞋給脫了,然後又走到了洗手間去將精致的妝容洗掉,脫下了禮服換上了睡衣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