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看桑時西,不過這個時候說實話好像不太合適。
我就支支吾吾地哼過去,但是他卻捏住了我的手腕:“這麼晚了,彆到處亂跑。”
他稍一用力就把我給拽回房間,我病了沒力氣,他就像拽一隻小貓一樣省力。
現在桑旗像一隻易爆的汽油桶,我不打算點燃他,不然被炸死的可是我。
他不讓我去我就不去好了,反正第二天他不在家我照樣可以去看他。
我回房間,我以為他會跟著進來,但是他推我進去然後就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他沒進來,但是卻把門落了鎖。
在這一刹那,我忽然覺得站在門外的是桑時西,而不是桑旗。
以前,是桑時西鎖住我不讓我去見桑旗。
現在,是桑旗鎖住我,不讓我去見桑時西。
我和這兩個男人,好像一直在糾葛,永遠沒有平衡的時候。
我被桑旗鎖起來了出不去,我也沒有爬窗戶的衝動。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去開門,門已經沒有被反鎖了。
而桑旗也不在家裡,我去看了桑太太,吃完早飯之後就趕到了醫院去看桑時西。
我走到他的病房門口,平時門口總要站著幾個保鏢,今天卻一個人沒有。
我探頭往裡麵看了一眼,卻見房間裡的床上空空如也,收拾得乾乾淨淨。
桑時西去哪了?難道是…
我腦袋嗡了一下,不會吧,他傷的這麼嚴重出院是絕對不可能的,總不可能是死了吧?
我一想到死這個字就打了個寒顫,我在病房門口愣了半晌才曉得打電話給董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