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天才接,我聲音發抖:“桑時西呢?他怎麼不在病房裡?”
問完了以後我恨不得立刻捂上耳朵,生怕董秘書桑時西死了。
但是還好有秘書說:“桑董轉院了,去了M國。”
“啊,什麼時候走的?”
“昨天晚上走的,去M國,因為M國有一支新的醫療團隊對桑董的這個情況比較擅長,所以昨天晚上連夜坐直升機去了M國。”
原來是這樣,那我好歹放心下來一些。
他去M國治療總比死了強,“那你有桑時西的地址嗎?”
“怎麼,夏小姐,您還要到M國去看桑董啊?您放心吧,桑董為您出事的這件事情沒人知道,要不然的話你也不會高枕無憂,桑家人到現在都沒找來找您的麻煩,再說您現在不是有另外一座大靠山了嗎?”
董秘書的語氣酸溜溜的,我知道他不喜歡,我在他的眼裡我就是紅顏禍水。
“你把地址給我,去不去看他我自己做主。”
“現在我也沒地址,有地址我再告訴你吧!”
掛了電話我在門口的長椅上坐了一會兒,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
鬆懈下來的我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今天真的很冷。
錦城很難得有零下十多度的氣候,這幾年的天氣越來越反常,夏天會熱死冬天會凍死。
錦城一般來說普通的居民住宅都沒有供暖,以前我租住的房子冬天都把人給凍的半死,這兩年有時候住在桑家,大多數都住彆墅,環境好了很多。
可是我覺得我失去了原本的快樂,而且我是越來越不快樂。
我站在一個婚紗店的櫥窗外麵發愣,裡麵模特展示的婚紗很美,但是再美也沒有我那天穿的那件美。
以前十八九歲的時候和穀雨做夢都想擁有一件這樣的禮服,現在我和桑旗所住的房間裡的衣帽間裡整整有一大排都是那天晚上從婚禮現場運回來的禮服,每一件都是限量版,可我怎麼也覺得就那麼回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