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喊他,也沒阻攔他,腿腳都長在他的身上,他要走要留我都攔不住。
他走到門口忽然停下來回頭看了我一眼:“怎麼,不打算挽留我嗎?”
誰知道他是要真走還是假走,如果他真的要走的話我留也留不住。
鴨蛋青的羽絨大衣令他的麵孔格外的俊俏好看,我發現迷戀一個人不僅連他的臉、身材、一舉一動笑容甚至頭發絲,還有他挖苦我的每一句話我都甘之若飴。
有時候愛情就是一種很犯賤的病,並且無藥可救。
我呆呆地看著他,一時之間有些語塞,腦子裡麵也困頓得根本就轉不動。
他的手握在門把手上:“我可以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想辦法來挽留我。”
他看了下表:“現在開始計時。”
他靜靜地等著我行動,可是我晚上也主動獻吻了,也主動脫衣服了,甚至還拉他回家,在我們柔軟寬敞的大床上萬事俱備,但是他能把東風始終就吹不過來。
他不肯吹我再怎樣努力都是白費,我也靜靜的看著他,直到他說:“一分鐘到了。”
然後他就轉身走出了房間,連半點停頓都沒有。
我直挺挺的向後倒去,倒在了床上。
沒多久我就聽到樓窗外樓下車庫裡的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我這樣都沒有把他在我身邊留住。
我倒不是要和姚可意博弈,她在我心裡什麼都不算,我隻是想將這個男人留在我的身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