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穀雨都問了我無數遍了,問的我都有些煩躁,我揮了一下手:”我還能吃什麼喝什麼?無外乎也就是在辦公室裡麵喝喝茶,難道喝茶都不可以嗎?”
醫生忽然眼睛一亮:“茶是什麼樣的茶?是獨立包裝的茶葉還是什麼?”
“我不知道,是我的助理幫我泡的。”
“桑太太,請你將你平時喝的茶送到檢驗科來我們幫您檢驗一下。”
醫生懷疑是我的茶裡有問題?
茶是蘇荷泡的,難道蘇荷會對我下毒?這怎麼可能?
蘇荷大概是目前除了穀雨我最信任的一個人了,我嗤笑著搖頭:“醫生,您彆看誰都像賊,我的茶肯定沒問題。”
“試一試也未嘗不可。”
好吧,他說是也就是好了。
我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剛好看見了桑旗站在走廊的儘頭,可能是因為離的遠,他看起來更高。
向他走過去之前我有些猶豫,但是電梯就在那裡我不過去也得過去。
我慢吞吞地向他走過去,仰頭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說:“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化驗結果,的確是被人下了藥。你可以選擇報警,但是我不介意,那個人就在你的身邊,他有無數的機會對你長期下藥,如果你覺得是我的話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他的話聽得我雲裡霧裡,但是大致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他懷疑除了他以外有人給我長期的下藥。
當時在我的心裡我認為隻有桑旗有這個機會,電梯門開了,我低著頭默默地跟他走進電梯間。
他按了負一層的樓層,忽然跟我說:“我才明白你為什麼不吃燕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