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他冷笑,我扶著他的胳膊也變得特彆的僵硬:“你們還真是情深意長。”
我覺得他這個乾醋吃的完全沒道理,我也有點不高興了:“你明知道我不愛桑時西的,但是這兩年他真的很照顧我,他為了我命都沒了,難道你讓我看到他當做陌生人?”
“所以,你就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明知道打你主意的人靠近你?問題是,他不但是打你的主意,還打我兒子的主意。”
“他是你大哥,不管你承不承認,你們血緣都是啊!白糖是他的侄子,他寵愛白糖也是正常的。”
“他不是寵愛,他是想把你們占為己有。”
呃,跟一個控製欲這麼強的男人說話分分鐘氣死我。
我也知道,提起桑時西我們肯定要吵架,我們在不同的立場。
就像他如果提起盛嫣嫣,我仍然不高興一樣。
我生氣連東西都不吃了,赤著腳回到臥室裡用力關上門,將被子拉到頭頂。
我對自己說,如果他在五分鐘之內哄我,我還會考慮原諒他。
但是,五分鐘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接著,十分鐘,二十分鐘,房間裡靜靜的,隻有我一個人的呼吸聲。
我是不是把我們好不容易修補好的關係又給搞砸了?
我很鬱悶,並且很糾結,要不要主動去哄他?
其實我們都沒錯,隻是立場不同。
桑旗和桑時西的仇恨怎麼可能我三言兩語就能化解的了。
在桑旗的心中,桑時西有可能是把他害到一敗塗地的人,也有可能是他做的手腳讓他媽媽做了兩年多的植物人。
而且,桑時西隻是跟我說過他沒做過,我沒任何證據,就是憑自己的直覺相信了他的一麵之詞,可是這讓桑旗怎麼相信?
算了,我還是去哄他好了。
我正要掀開被子,卻聽到桑旗的腳步聲傳過來,我便縮著沒動,他走到床邊掀開了我的被子,我裝作生氣抱著雙膝把腦袋埋在膝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