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叫他們訂機票。”
桑旗走到一邊打電話,我聽他在電話裡的人說:“給我訂最近的一班回國的機票,要快,兩張。”
我問他:“你事情處理好了嗎?你也跟我一起回去?”
“還有一點點小的收尾工作,蔡八斤留在這裡就可以了,再說,你這麼火急火燎的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走?”
桑旗陪我回去更好,我好歹也有一根主心骨。
我沒帶東西過來,拉出行李箱才想起來,連著幾天換洗的衣服都是在這裡現買的。
我把那些東西隨便的塞進行李箱裡,那就要往外麵走,桑旗從後麵抱住我:“屁股著了火一樣,機票還沒出呢!”
我隻好老老實實地呆在房間裡麵,等當桑旗摸了摸我的腦袋:“你放心吧!又不是我們這裡一天,國內就會十年。等到咱們回去穀雨的孩子都會滿地跑了。”
他這麼一說我更加的憂傷:“你說穀雨是不是瘋了嫁給一個自己完全不了解還不喜歡的人。”
我這話說完,桑旗忽然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我知道他想說什麼。
我摸了摸腦袋:“我當時嫁給桑時西還不是因為生氣。”
他淡淡地笑:“我又沒有怪你。”
我心中一暖,便兩隻手勾著他的脖子吊在他的身上跟他撒嬌:“等回去以後見了穀雨,我說她不聽的,你說什麼她都聽,你一定要勒令的禁止她嫁給那個什麼可汗。”
“她嫁的是蒙古人?”
“哪裡是蒙古人啊,是我們上學的時候給他起的綽號,我都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了。”
我越想越心亂如麻,蔡八斤的辦事能力還是可以的,我們連夜搭上回國的飛機,火急火燎地趕回去。
等到下飛機開機的第一時間,我就對桑旗說:”看看現在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