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好堅定,堅定的我真想把手伸進話筒裡麵一拳捶死她。
我還想說什麼,她已經把電話給掛掉了。
穀雨神經了,絕對是神經了。
現在我不是小瘋子了,她才是。
我真搞不懂她,她不信任南懷瑾,但是她既然能夠隨便的把自己交托給鐘克寒,那乾嘛不賭一把,直接嫁給南懷瑾得了?
不過穀雨其人,犟的時候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她說得出便做得到。
我這個發愁呀,在房間裡麵急得團團轉。
在我在房間裡麵轉了不知道多少圈的時候,桑旗回來了,我差點一頭撞到他的胸口,他扶住我。
”怎麼了?跳什麼舞呢?”
“誰有心情跳舞?”我抬起頭憂愁地看著他:“穀雨瘋了。”
“穀雨怎麼了?”
“她神經病,她要跟一個我們已經有快十年都沒有見過的高中同學結婚,他們上周一才見麵,到現在還不足一個禮拜,穀雨就要跟他結婚。”
桑旗的外套脫了一半,他穿的還是從酒會上直接穿回來的黑色禮服,領口的邊都是緞麵的,亮晶晶的,特彆好看。
我越看越像結婚禮服,一想到結婚我的腦子就炸。
不行,我要馬上趕回錦城,我得找一盆冰水把他給潑醒。
我衝到臥室去就找行李箱,桑旗跟在我的後麵拉住我的手:“彆著急,慢慢來,你沒有訂機票,你打算從印度洋橫跨太平洋一直遊回去?”
我現在沒心情跟他開玩笑,我愁眉苦臉地看著他:“幫我訂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