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真的喜歡上了,管她是哪一卦的。”
“問題是,他要喜歡早就喜歡了,你費力八斤地撮合也是徒勞。”
桑旗一盆涼水潑的我透心涼。
他向我招招手:“過來。”
我走過去在他腿上坐下來,他啼笑皆非:“我讓你過來,是讓你坐我腿上的麼?”
“我都習慣了,你的腿就是我的座位。”我跟他嬉皮笑臉,勾著他的脖子揣摩他的臉色:“你不生氣了?”
他沒答話,但是一隻手摟著我的腰,我就知道他壓根沒生我的氣。
我順勢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電腦屏保上,是有天晚上我偷拍他站在窗邊往外看的背影。
他看的入神,好半天才問:“你是什麼時候偷拍的?”
“有天夜裡醒來,看到你站在那裡站了好久,所以我就拍下來了。”
他轉過頭看著我,目光沉靄:“你欠桑時西的人情,如果我能一次性替你還掉,那就圓滿了。”
原來桑旗這麼介意桑時西對我做的那一切,我也明白的,但是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就不能抹殺。
我陷入亂糟糟的情緒中,桑旗忽然遞給我一張請柬:“我來是把這個給你的。”
“這是什麼?”我接過來:“誰的請柬?”
“穀雨的。”
“她還是要嫁給那個騙子?”我從桑旗的腿上跳起來,他及時拽住我:“看清楚了再說。”
我狐疑地打開請柬,在上麵找到了穀雨的名字,還有南懷瑾的。
我有點懵逼:“什麼意思?”
“穀雨決定嫁給南懷瑾了。”
這劇情轉折的大起大落,連最牛逼的編劇都不敢這麼寫。
我腦袋有點疼:“你容我緩緩。”
“彆緩了,他們下午已經去領過證了,明天辦婚禮。”
這一腳天堂一腳地獄的,心臟稍微弱一點的真受不了。
我不知道南懷瑾跟她怎麼談的,竟然讓穀雨跟他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