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該怎麼跟穀雨的父母解釋,上午說是要結婚的那個對象還是肌肉男,下午就換了另一個人了。
我捏著請柬喃喃自語:“好像辦家家酒。”
“你還說人家,你哪次婚姻不是這樣?”
“跟你這次不一樣啊!”我趁機諂媚:“我們是真愛。”
他的臉上才稍微有些笑模樣:“穀雨把自己對付出去了,你總算老懷安慰了吧?”
“是啊是啊,我可以安度晚年了。”
他從我的椅子裡站起來:“我走了。”
“你去哪?”
“我去公司,下午有個會。”
“那我送你。”
我送他去門口,一直送到電梯門口,他摸摸我的腦袋:“如果不是做錯事,今天會不會這麼殷勤?”
“也不算是做錯事吧?”
“明明來找我,到了公司卻臨陣倒戈,這還不算錯?”
“那我,晚上給你馬殺雞。”我笑顏如花。
伸手不打笑臉人,桑旗捏捏的我的下巴,走進了電梯。
送走桑旗,我立刻就給穀雨打了個電話。
她接著慢吞吞的,我就知道她沒有辦法跟我交代。
前兩天還斬釘截鐵地說,絕對不會把自己交托給南懷瑾,結果現在打臉打的啪啪的。
她聲音有些不太好意思:“小瘋子。”
“我說您這是怎麼話說呀?早上還是肌肉男,下午又變成了南懷瑾。”
“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你想嫁他就想嫁他別扯到我身上。”
穀雨在電話那頭嘿嘿嘿的笑:“有點倉促有點倉促。”
“你何止是有點倉促,你這個狗血劇情簡直就是飛流直下三千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