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我和桑旗單獨出來的時候,不會有這麼多跟著,有是有,大概三四個了不得了。
“這麼多保鏢,會讓我覺得我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誰說你不重要?你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
我咬著雞爪看他,桑旗不太說情話,而且我怎麼覺得他這句話說得過為敷衍。
“哼哼,不是很真心。”
“怎樣才能真心?把心掏出來給你觀賞?”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血呼啦查的。”
“明天有空麼?”
“明天不是周末麼,很有空啊!”
“嗯,明天打扮的漂亮點,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裡?”
他雞爪子啃的很乾淨,而且他有一個怪癖,啃完了之後又將整隻雞爪拚的整整齊齊,看上去白骨嶙峋甚是嚇人。
他專心致誌地拚雞爪子,像是在拚拚圖一樣。
我問他也不答,我就用筷子把他的雞爪子給弄亂:“你說啊,去哪裡?”
“明天是霍佳的上位儀式。”
“啊?”我愣了一下:“什麼?”
“她當上三合會的老大的儀式,這在黑道是很隆重的一個儀式,隻不過錦城現在掃黑,而他們社團也有洗白的趨勢,所以就簡爾化之,不過再簡化一個盛大的儀式總歸是要有的。”
“可是,我們為什麼要去?我們之間的關係這麼複雜,又不是什麼朋友。”
“這又不是婚宴,出席是真心誠意地祝福,試問明天去參加儀式的人有多少是真心?”
“可是,人人都說霍佳的父親兄弟的死跟你有關,萬一明天我們露麵,他們群情激奮怎麼辦?”
“彆擔心這麼多,我既然敢去就一定會讓你平安回來。”他朝我微微一笑,伸手招來老板:“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