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隻會說這句話?說來說去都是一樣的。
“我告訴你,反正我是不可能到你家去的!你不要我幫你打急救電話那,你就病死算了,跟我沒關係!祁安,你給我聽好了,你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一個陌生人,你的死活跟我無關,就這樣!”
我大聲的跟他表明了心跡之後,就掛掉了電話,甚至我還關掉了電話,扔的遠遠的。
我將被子拉到頭頂開始睡覺,關我什麼事?
他就是把自己給燒死了也跟我沒關係,我又不是護士,讓我去有什麼用?
再說不排除他是不是在裝病,他這個人這樣奇怪,動不動就親我。
這大半夜的我跑去到他家裡,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我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著,但是我在床上烙了無數個燒餅之後,最後還是從床上坐起來。
不知為什麼我心慌的厲害,我一閉上眼睛就想起了祁安看著我的那雙黑瞳。
雖然他對我舉止輕浮,又摟又抱又強吻,但是我總覺得他和一般的好色之徒不一樣,他的眼神裡有種令我心碎的東西。
我好像是瘋了,我應該是瘋了吧,我肯定是瘋了。
我竟然在起身穿衣服,給自己左三層右三層的裹上,初冬的夜裡還是非常冷的。
臨走之前我在家裡找到了藥箱,藥箱裡很全,因為我經常受傷,所以射手座就會備一個特彆強大的藥箱在家裡。
桑時西,在這個時候想到了桑時西我有些遲疑,但是咬了咬唇還是抱著藥箱走出了房間。
我開車來到了祁安發給我的那個地址,地方有點偏僻,是一個彆墅區。
這裡格調很高,但是地方略遠。
我覺得倒是蠻符合其祁安這個人身上的神秘感,我總覺得他有點神秘。
我到了他給我的那個地址的彆墅前,往樓上看,隻有樓上是亮著燈的,燈光很是微弱,我幾乎能夠想象出祁安躺在床上燒得滿臉通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