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跟他在一起的感覺明明是不認識的,卻是有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我看看手表現在已經是午夜了,那我要不要回去呢?
反正他燒也差不多退了,粥也給他熬好了,我已經仁至義儘,不走難道在這裡看他睡覺?
我剛剛起身他就攥住了我的手,我不確定他到底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
但他的聲音很像是在夢囈:“彆走,我會睡不著。”
我歎了口氣,在他的身邊重新坐了下來。
我和他就在沙發上麵過了一夜,還好他家的沙發很寬大,足夠能睡得下兩個人,隻是他個子太高,沙發的長度不夠,他就這麼蜷縮著也不肯鬆開抱著我的手。
到了後半夜我真的困的,扛不住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之後看到的是他漆黑的瞳,他已經醒了,我正躺在他的臂彎裡麵睡的口水泗流。
我有些窘迫的從他懷裡爬起來:“你睡醒了?昨天晚上你睡著了,連粥都沒喝。”
“不要緊。”他說:“可以現在喝。”
那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陪他喝個粥再走。
他的鍋有保溫的效果,一整夜過去了這還是溫的,海藻絲和皮蛋是涼菜,過去的一夜味道也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我對我的手藝沒有信心,我有些不安的問他:“怎麼樣,不會太難吃吧?”
“這是我吃過最美味的東西。”他的嘴還真甜,甜的都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還好啦,一般般啦!”我一邊喝粥一邊打量他的客廳,很冷清一點點煙火氣都沒有。
我問他:“你一個人住?”
“加上你就是兩個人。”
這算是什麼撩妹手法?
我呆若木雞地看著他,忽然此刻我的電話響了,是桑時西打來的,他的電話好像是將我從虛幻的世界一下子拉回了現實的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