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為什麼沒有保姆?”
“我和你的私人空間,不喜歡彆人侵入。”
好吧,我看著他打電話說戲先暫停幾天,然後被他趕上樓換衣服。
我沒帶衣服來,但是衣櫃裡卻有女性的衣服,都是新的,內衣摘了吊牌甚至都是洗過的。
我一件一件地翻過去:“嘖嘖嘖,如果你不是開女裝店的,那這些女式服裝難不成是你那個唯一愛過的女孩子的?”
“就是。”他居然供認不諱:“你可以穿她的,她很大方的。”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我相信了。
“切。”我的手指從那些柔軟的衣服上滑過去:“都沒有我喜歡的。”
其實我撒謊了,每一件我都很喜歡。
他幫我挑了件米黃色的毛衣裙和駝色大衣,他的眼光不賴,選的都是我喜歡的。
他似乎很了解我,這讓我很惶恐。
有一個我完全不了解的人了解我,這種感覺很令我不安。
我大概已經有很久很久都沒有去過超市了,可以說在我的記憶裡就沒有去過超市。
所以,我一進去就像個鄉巴佬一樣驚歎:“哇塞,現在的超市都這麼大嗎?”
祁安拖著我的手,回頭跟我說:“那你得跟著我,彆走丟了,如果走丟了的話,直接去服務台,請服務小姐廣播找人,我就會來尋你。”
說的我好像白癡一樣,我嘻嘻笑著問他:“那,我該怎麼跟服務小姐說我們的關係?”
“就說,祁安先生,您身體上最重要的一部分丟了,在我們服務台,請來領取。”
呃,我瞠目結舌地看著他。
想起韓劇裡女主角稱讚男主角是撩妹高手時的一個詞:“選手。”
我和祁安,像最尋常的情侶一樣手牽手買菜,研究咖色的黑毛肚好吃還是深色的黑毛肚更好吃。
一個星期前我們還是陌生人,但是一個星期後,我們已經如此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