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戀這這麼早?”
“桑榆是天才少女,智商和情商都很高。”
“後來呢?”
“她愛了那個男孩子一個月之後就發現自己沒那麼愛她了。”
“為什麼?”
“因為那個男孩子愛上了桑榆。”
“所以,她這個小變態就沒了攀登的興趣,對很容易到手的就立刻放手了?”
桑旗點點頭,捏住了我的下巴:“所以,她和南懷瑾的事情你彆太在意,桑榆不會讓自己受傷的,也可以這麼說,在這個世界上隻要是她不想,就沒人能夠傷她。”
“說的她的心好像是橡皮做的一樣。”我小聲嘟囔著。
忽然,我想起了什麼,拉住桑旗的胳膊:“我要嚴刑逼供。”
“怎麼了?”他笑著:“你不用嚴刑逼供,你問什麼我都告訴你。”
“切,沒有挑戰性。”我盤腿坐在床上,他立刻將我的腿給掰直了:“盤著腿血液不通,腿會腫。”
“你什麼時候變成醫生了?”
“我隻是婦產科醫生。”他朝我晃晃桌上的書,我瞧了一眼書名,《產婦知識五百問》。
他真是閒的,這種書上的那些,就當做樂子雖然看一看就行了,哪能當真。
“彆看了,現在有的專家還不如你我。”
“你懷白糖的時候,我沒有好好地參與和照顧你,這次我一定不會錯過。”他蹲下來,將臉貼在我的小腹上,因為有些出懷了,再加上吃的又太多,肚子凸出的十分明顯。
我摸著桑旗濃密的黑發,有些鼻塞。
我吸吸鼻子:“彆把我當做熊貓那麼照顧,我需要自由。”
第二天早上,我在餐廳裡看到正在吃早飯的桑榆。
年輕真是好,昨晚這麼晚睡她的臉還是朝氣蓬勃的,連黑眼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