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麵前坐下來,她順手把她的盤子推到我的麵前:“嘗嘗這火腿,簡直了。”
“我不吃生肉。”
“火腿是熟的。”
“嘖嘖嘖,你還是太年輕。”我搖著頭。
“能讓食物變熟的不止是明火,還有時間。”她告訴我。
看著她的明眸,我沒聽懂:“什麼意思?”
“這種帕爾瑪火腿至少要在特定的環境裡存放兩年至五年以上,高溫環境會讓肉裡的微生物發生變化,肉質的分子結構變異,蛋白酶分解......”
“說人話,聽不懂。”在學霸桑榆麵前,我很像個白癡,我堅決要掩飾我的短板。
她簡明扼要地歸納總結:“總之,帕爾瑪火腿的安全性已經完全達到了成熟的標準。”
“我不管安不安全,總之沒煮過,烤過,蒸過,炒過就是不行。”
桑旗在我們身邊喝他的榨菜肉絲粥,這麼奇怪的粥他很喜歡喝,隔三差五就讓劉嬸幫他熬一鍋。
他被我們姑嫂二人吵的沒辦法看新聞,終於抬眼看我們:“這個問題值得你們爭執麼?”
“很值得。”我說。
他點點頭:“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
“二哥,我和二嫂打起來了,你幫誰?”桑榆這個問題跟那個著名的老婆和親媽掉水裡救誰的問題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還真挺有興趣看桑旗怎麼答。
他幾乎沒有思考,咬了一口麵包:“有我在,你們打不起來。”
“要是萬一打起來了呢,你幫誰?”
“沒有萬一。”
“不要避重就輕,你不會回答我分析給你聽,老婆是給你生孩子相伴一生的,妹妹算個屁。”我勾著桑旗的脖子給他洗腦。
“二哥,一奶同胞,血濃於水,我二哥是全錦城最帥的男人,想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多如牛毛,可是妹妹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