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把名片遞給林羨魚:“這上麵的聯係方式都能找到我。”
“這個沒問題。”林羨魚一口答應:“可以的,你需要我幾天向你彙報都是可以的。”
“也許是長期的,很麻煩。”
“一個電話或者短信的事情,沒多麻煩。”
“前幾天。”夏至沉吟著,看了看四周:“是不是出了點事?”
“嗯。”林羨魚點點頭:“有個殺手混進來了,想要他的命。”
“他把自己藏在這裡,我知道了,她也知道了。”
“她是誰?”林羨魚隨口就問,然後立刻捂住嘴:“不好意思,我不是要打聽,我是順口就溜出來了,你不必回答。”
夏至微笑著跟她搖搖頭,她低頭看了看表,輕輕拍拍林羨魚的手背:“麻煩你了林特護,請您好好照顧他。”
“我會的。”林羨魚站在湖邊,目送著夏至離開。
剛才她在解釋她和桑時西的關係時說,仇人。
他們曾經是夫妻,為什麼又會是仇人?
總感覺,發生在那個怪人身上的事情是很曲折離奇的。
就像夏至說的那樣,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會孤苦無依地躺在療養院的房間裡一動都不能動?
直到夏至的身影消失不見了,她才回到房間。
譚倩在門口的長椅上坐著,看到林羨魚回來了立刻站起來:“你回來了?”
“嗯,你進去看他了沒有?”
“我剛推門還沒進去,他就在裡麵說,彆進!聲音好可怕啊,我才不敢進去。”譚倩縮了縮脖子。
“他的聲音哪裡可怕?”甚至可以說好聽才對。
“對了,那個好漂亮的女人是誰?第一次看到有人來看他哎!”
“彆八卦。”
“她把你叫走講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