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壓根就不想讓我去看她。”夏至冷哼:“你們兩個大活人守著穀雨都能夠讓她受傷,我還不如直接跟她相認。然後我跟她說,你死了沒多久你就娶了桑榆,現在你們倆還在一起黏黏糊糊。”
南懷瑾拿著一包煲湯的藥材正仔細研究,夏至蠻不講理他已經習慣了。
當年他和桑榆結婚的時候,夏至又不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
他等夏至發完脾氣才幽幽地說:“你想去看她也行,但你得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就這樣,我正在忙。”
他把電話掛斷了,夏至舉起手就準備把手機給丟出去,這時桑旗從她身後過來,準確無誤的將她手裡的手機給拿了過來。
夏至回頭看到了桑旗,剛好滿肚子的火沒地方發。
“你的那個好朋友南懷瑾說著要守護好穀雨,但是還沒兩天呢,就讓她受了傷。還有你的好妹妹桑榆,我看她存心就是想惡心穀雨,那個小東西滿肚子都是壞水。”
“我剛才打電話過去問了。”桑旗把她的手機放在桌上,然後伸手揉了揉她亂糟糟的短發:“是一個小意外,沒什麼大礙,很小很小的事情,不必那麼緊張。”
“你們男人是不是心都這麼大?”
看著夏至仰起來的滿臉憤慨的小臉,他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腮幫子。
“穀雨也是我的朋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出了事,我跟你一樣著急。南懷瑾有多愛穀雨,你心裡也是明白的,你不開心的時候虐我就好了,彆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