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懷瑾看了一下時間,這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他一把抽走了桑榆手裡的手機,桑榆正在酣戰:“快把手機還我,我要死了!”
南懷瑾關起屏幕丟在沙發上:“我讓你看著,你看到哪裡去了?現在那個瘦竹竿就在穀雨的家裡待了那麼久,我要你有何用?”
桑榆表示忍無可忍:“我的作用就是傳達室老大爺嗎?專門幫你盯著穀雨姐姐的?我是桑榆呀,我天天幫你做這種事情,你有完沒完?我和梁歌正大光明的談戀愛,結果被你這麼一弄,弄得像偷情一樣,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南懷瑾,當年可是你不要我,我桑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桑榆越說越悲憤,當時就撂了挑子:“得了,咱倆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桑榆拍拍屁股就準備走掉,剛走到門口,南懷瑾冷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過來。
“聽說明天大禹開一個月一次的高層會議,是你爸爸親自主持。你要是從這個門走出去一步,我就把你分管的那個子公司所有的項目都撤回來,還有你上個月開除了所有的高層,把內部人員換了個水,你爸好像還不知道吧,要不然我親自跟他彙報一下?”
桑榆七竅生煙的回頭瞪著他:“南懷瑾,你不至於吧?”
“至於,你做的這一些我都買了單的,彆搞得一臉委屈的樣子。”南懷瑾喝了酒就特彆的暴躁,他向桑榆揮揮手說:“去敲穀雨的門,看看那個瘦竹竿在不在她家裡?”
“我拿什麼理由敲?”
“送個東西過去。”
“家裡還有什麼可送的。”
“你把你自己送過去都行。”南懷瑾凶神惡煞,又惡行惡狀。
天底下人都治不了桑榆,唯獨隻有南懷瑾。
這大約就是所謂的惡人自有惡人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