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的事情你怎麼門清?”迫於他的淫威我接過那個破計劃,但今天周末,休想讓我看一個字。
“勸你彆打梁歌的主意。”
“你吃醋?”
他冷笑離去。
嗬,他不讓我接近梁歌,不管是什麼原因,我統統理解為他吃醋。
我翻了翻文件夾,方塊字在我眼前飛舞。
我放棄跟它們博弈,丟在一邊。
我爹真沒人性,扔給我全大禹最爛的公司,都打算破產清算了,居然讓我扭虧為盈。
直接明擺了說不想分我就說,何必用這種陰險的招數?
大禹資產龐大,我如果分到一杯羹,就夠我後半輩子吃的。
不過,我桑榆向來都是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我爹要麼把大禹在三個兒女當中平分,要麼全給我一個人,不然免談。
二哥無欲無求,大哥最近有了孩子承歡膝下,好像也對這些沒以前在意。
我大嫂是個傻白甜,白是挺白,甜也挺甜,但傻也是真傻。
她好生養,一胎三個,各個胖嘟嘟。
我大哥前半生機關算儘,愛過聰明的女人,最後娶了傻白甜回家。
人生無常,我得把握當下。
晚宴結束,賓客漸漸散去。
我窩在沙發裡看電視,衛蘭從我身邊走過。
一整晚她都沒注意到我,現在客人散了她才看到我,忽然停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跟我媽長的挺像,但大部分更像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