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歌走過來把我給拉開了,沈離被推進去做檢查。
“你胡說八道是用來掩蓋你的心慌?”
“我慌什麼?”我反問他。
“是你把人家給在大雨磅礴中趕出家門的。”
“這也不是他家,再說你還是不了解我桑榆?我這個人一向沒有什麼愧疚感,就算他是因我而生病或者因我而死的,那又怎樣?你去告我呀。”
我一屁股在長椅上坐下來,我實在太困了,現在都已經後半夜了,我乾脆躺在床椅上閉上了眼睛。
這個椅子很硬睡得極為不舒服,我的老腰都快被要被杠斷了。
朦朧中我感覺到梁歌走到了我的身邊,脫下他的風衣蓋在了我身上。
切,他的風衣也是濕噠噠的,誰稀罕?
梁歌居然是個好人,我失望。
我太困了不利於思考,但是在某分某秒的某一刻,我問自己要不然對於梁歌這個好人,我還是手下留情了吧。
我一覺睡到大天光,後背僵的像一塊板,爬了好幾次才從長椅上爬下來。
剛好梁歌從院長的辦公室裡麵出來,他看到我跟我說:“醒了?沈離已經被送進病房了,他的檢查報告也出來了,還好隻是感冒發燒,其他的沒有什麼問題,先天性心臟病的心臟病是有的,但是這次發燒跟心臟病沒關係,已經進行了退燒處理,現在比昨天晚上要稍微好一點了。”
我揉著被杠疼的肩膀和後腰,打量著梁歌:“咦,你怎麼神清氣爽的?你昨天晚上在哪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