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不該信蔣素素的鬼話,但是看她那得意的眼神和從容不迫的口吻,好像還真的有那麼一點真實性。
如果梁歌真的把沈離的事情告訴了蔣素素,那他真的太沒有節操了,那我對梁歌這個人好像也瞬間失去了一大半的興趣。
我冷冷地看著她,再瞧瞧她身上穿著的白色的毛衣和紗裙,她好像特彆偏愛這種穿法,天天這麼穿她不覺得膩歪嗎?
“如果你再不從我麵前消失,你信不信我把咖啡都丟在你身上?”
蔣素素終於走了,但是她不是落荒而逃,她是得意非凡地走了。
她覺得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也給了我足夠的威脅和打擊。
我看著桌上的咖啡,拿起來打開窗戶順手就丟了出去。
我當然不可能扔到蔣素素,因為她剛剛出門,估計現在還沒有走到樓梯口。
但我卻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嘈雜聲過了一會兒,秘書驚慌失措地跑進來跟我說:“桑總,你是不是剛才從窗口那扔下了一杯咖啡,正好砸在了一個路人的身上?”
“算他倒黴,賠他一點錢。”我說。
“對方是一個律師。”秘書哭喪著臉說:“您如果不出去的話,我怕萬一人家追究起來事情會弄得不可收拾。”
“怎麼不可收拾?他還能殺了我不成?”
真是倒黴啊,都是蔣素素那個女的,隻要遇到她就沒什麼好事。
我說:“好了好了,我出去就是了。”
於是我靜靜地出門,他們已經把那個律師給請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