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跟他打照麵之後,我們都愣了一下,這不是巧了不是?
這個人好像是梁歌他爹的法律顧問,就是我剛認識梁歌的那個晚上,他們以為我活埋了梁歌他爹。
這真是巧了,是熟人就好辦了。
我依稀記得他姓李還是什麼的,於是我就笑容滿麵的向他伸出手:“李律師,幸會幸會。”
我如此熱情,他卻不接我伸過來的手,用一種特彆厭惡的眼神看著我。
啊,在他心裡,我肯定是一個不遵守法律法規的爛人。
以前我差點埋了他的老板,現在我有高空擲物。
看著他一頭一臉都是咖啡,我隻能想算他倒黴,我還能怎麼說?
該道歉還得道歉,我對秘書說:“快快快快,給李律師拿乾毛巾,再去倒一杯熱茶,杵在這裡乾嘛,一點眼力見都沒有,請李律師去我的辦公室。”
李律師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他戴著眼鏡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完全不為所動。
對於這種40歲左右的半大老頭子我向來不會應對。
好吧,那我就奉上我最誠摯的歉意,我向李律師深深一鞠躬,仿佛遺體告彆。
我說:“對不住您了,不過我覺得這咖啡潑上你白襯衫的花色還挺好看的。”
我嬉皮笑臉,他的臉色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