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歌,要不然我給你發一個毒誓吧,我發誓下次不管有意還是無意,像昨天晚上那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求你老人家饒了我吧,我不想出去。”
我說什麼他充耳不聞,一手拎著我就帶我過了安檢口。
我氣急敗壞在他的耳邊跟他咬牙切齒:“你信不信我當眾喊非禮。”
“那你又信不信我被警察帶走之後,總會被放出來,第二天我還會帶你來機場,所有的流程我們再走一遍。”
聽得我頭皮都發麻,好吧,我打算妥協。
於是我就跟梁歌踏上了去荷蘭的旅途。
我沒去過那,隻是聽說那邊有大片的農場。
綠草青天,風景令人心曠神怡,是一個理療傷慰藉心靈的好去處。
看來梁歌是事先做了功課,準備帶著我這渾身傷痕累累的人去治愈傷口。
我從上到下扒拉個遍,也沒扒拉到我身體上哪裡有傷口。
十來個小時的飛行,我在飛機上睡了醒醒了吃,吃完又睡。
我真懷疑梁歌是飼養員出身 吃吃喝喝到了荷蘭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梁歌沒帶我住酒店,而是又兜兜轉轉坐車坐了好久才來到了一個農場。
隔著車窗玻璃,梁歌遠遠地指著前方對我說:“明天天亮了,你就可以看到有很多的風車,還有你也可以去牧牛。”
“我沒有這樣的愛好。”我說:“這個牧場該不會是你的吧?”
“不是。”他笑著:“我一個朋友的,忽然想起來他有這麼一個農場,我就過來了。”
這種地方我隻在電視上見過 農場門口有人迎接我們。
是一個20多歲的男的,長得高高瘦瘦挺好看。
他跟梁歌擁抱了一下,我聽到他跟梁歌說:“也就是你丫一個電話,我大喇喇的從國內趕到這裡。”
“你不必親自來。”梁歌說:“我又不會偷走你一頭牛。”
“你就是把所有的牛都給你拉走都沒事。”
哦,這個應該就是梁歌的農場主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