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鼻尖離我的鼻尖隻有0.01秒時候,我甚至都能看到他臉上被燈光都染成了淡淡橘色的細小絨毛,還有他帶著薄荷味漱口水的挺清新的氣息。
他的嘴唇也快要碰到了我的,在此意亂情迷的時刻,我毫不猶豫地伸手大耳刮子就扇上去。
然而梁歌絕不是泛泛之輩,他準確無誤地扣住了我的手腕,握在手心裡。
“乾嘛?”他居然還有臉問我,裝的一臉無辜。
“你這個狗賊你要乾嘛?”我惡狠狠的盯著他。
他淺笑,輕輕放下了我的手,然後另外一隻手又在我的臉頰上撫摸了一下,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說:“彆在我麵前賣你深情的人設,我對你早就不感興趣了。”
“我知道,你也不需要每天都說一遍。”梁歌一點都沒有生氣,看不出來什麼情緒。
“那我們離婚吧。”提離婚這種事情,我也是老生常談。
他垂著眼睛,卷曲的睫毛在燈光下微微顫動。
美男計對我已經沒用了,我現在再看帥哥,絕對不會再被他們的如花美顏暴擊到我,已經心若止水如老僧入定。
“以後這種事情也不要老提。”梁歌淡淡地說。
“反正都是遲早的事。”我冷淡的回複道。
“既然是遲早的事,那也不必急於一時。”
他居然四兩撥千斤地撥過去了,然後便在我身邊躺下來。
我瞪著他:“你乾嘛?”
“睡覺。”
“你不是有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