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我的臥室。”
我應該說我去客房睡,但是想想又不甘心,憑什麼?
我看著他陰森森地笑:“你為了上位連自己的身體都出賣,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我上什麼位?”他好笑地問我。
“跟大禹合作,你拿下了歐盟的最大的一個幾個項目,現在歐盟在吸收國內最有影響力的財團,你想擠掉大禹占業界龍頭老大的位置,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司馬昭之心。”
他躺在枕頭上,漆黑的烏發散落在淡粉色印著暗花的緞麵枕頭上,顯的烏發更烏。
他半闔著眼睛,嘴角上翹像一個甜蜜的棱角。
他說:“你還真是不出門便知天下事。”
“這時候彆拍馬屁,不好使。”我戳著他的心口:“你怎麼想的我心裡很清楚,就像你這種唯利是圖的商人,拋棄原配選擇資本的嘴臉實在是醜惡無比,還有你當時對我的態度有多厭惡,現在對我的態度有多諂媚,這劇烈的反差真的讓人惡心至極。”
“原配?我什麼時候和蔣素素結婚了?”他倒是反問了我。
“你們戀愛談了幾年都已經談婚論嫁了,跟結婚有什麼區彆?你彆欺負我才19歲,年紀小,我見過的醜惡麵比你吃過的飯還要多。”
“我居然吃過那麼多飯。”他低低地笑。
我好像困了,他居然聲音酥的很。
“桑榆,我知道你的生長環境,所以你難免對一切都有戒備心。”
“你就直接說我有被害妄想症得了。”我困得直打哈欠:“晚上是睡覺的時候,我沒精力跟你談人生談理想。你要睡就睡,不睡就滾蛋。”
今天晚上梁歌真的沒走,他留在我的房間,躺在了我的床上。
雖然他啥也沒乾,但是我更不屑。
不過小姐姐我這幾天也身體不適,精神狀態也不佳,所以我也沒興趣對他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