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釗去飲水機接了兩杯水,遞給戰宇寒一杯:“她住院期間,你不是給她找了護工?她要謝謝你,知道請不動,就讓我代勞了!”
“這也可以代勞!”戰宇寒喝了口水。
“她請你,你去?”李釗撇嘴,將他一軍。
戰宇寒拿出煙,扔過來一支,“算你聰明!”
“言歸正傳,”李釗接過煙,“叫我過來,什麼吩咐?”
“幫我查個人,”戰宇寒低頭點了煙,眯著眼說。
“誰?”
“一個女人!”
“怎麼又跟女人有關?”
“給趙冰過來要賠償款的那個,”戰宇寒說,“朱梅!”
“那女人?”李釗皺了眉,“查她哪兒方麵?”
“看看她跟誰接觸,”戰宇寒說,“一個人都不能漏!”
“好!”李釗點頭,“十五天的周期,三天一彙報。”
次日早上。
“釗哥!”葉清清在停車場攔住李釗,“昨晚戰總那麼急叫你回去,沒事吧?”
“沒事,”李釗手裡轉著車鑰匙,“陪他在健身房玩了一會兒。”
“我還以為請你吃頓飯,給你惹麻煩了呢,”葉清清嬌聲說,“還好沒別的事。”
“也不是,”李釗說,“戰爺讓我查個人。”
“查個人?誰啊?”葉清清問。
“海鋼一女的,”李釗說,“說了你也不認識,姓朱。”
“姓朱?”葉清清立刻愣住了,難不成是朱梅?
第四天晚上,戰宇寒和李釗還是約在健身房。
“什麼情況?”戰宇寒坐在屈伸訓練器上。
“那女人就隻是上班,什麼人也沒接觸!”李釗說。
“往來電話呢?”戰宇寒問,“去通訊調過嗎?”
“去過,”李釗皺眉,“電話有些奇怪,但也不一定。”
“說來聽聽,”戰宇寒拉了兩下屈伸器。
“除去她的單位跟家裡電話,有個座機號打過兩次。”
“座機號?”戰宇寒說,“有什麼不對?”
“海鋼區域的座機是6開頭的,海城市裡的是5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