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5開頭的這個號碼,前天早上打過一次朱梅的手機,昨天下午又打過一次。”
“是海城市裡的座機?”戰宇寒沒聽出什麼來。
“我查了之後,發現不是座機,是公共電話亭裡的號碼,戰氏東頭十字路口那個電話亭。”
戰宇寒皺了眉,“這說明什麼?”
“這也說明不了什麼,”李釗說,“隻能說那個電話亭距離戰氏近些。”
“你不是說是戰氏的人吧?”
“怎麼可能?”李釗笑,“電話亭還挨著海雲市場呢,那邊人不更多!”
戰宇寒想想也是,也許是巧合。
但是巧合,那人會兩次都用同一個話亭?
這至少說明那人不是路過,而是就近的。
“那個電話亭有監控嗎?”戰宇寒問。
“戰爺,”李釗笑起來,“您見海城有幾個監控?路口抓拍都不帶有的!”
“那就繼續盯著吧,這才三天!”戰宇寒“咣”一聲,鬆開了屈伸器。
又三天後的下午,兩人還是在健身房見了麵。
“戰爺您不是誆著我來鍛煉的吧?這一段時間臂力超好!”李釗亮亮肱二頭肌。
“我誆我自己呢!”戰宇寒說,“雙兒都說我這段時間又結實了”
“這回有了點眉目了,”李釗坐在高拉背訓練器上說,“朱梅好像跟幾個黑幫混混有來往。”
“黑幫混混?”戰宇寒鎖了眉,“哪裡的混混,叫什麼?”
“跟朱梅開房的那個,”李釗說,“外號叫狼頭,一開大車的,有幾個臭錢,朱梅跟他挺熱乎。”
戰宇寒心說,朱梅身後的人是狼頭,狼頭整得著林雙?
這思路嚴重跑偏了。
李釗離開後,戰宇寒瘋狂做了一百個深蹲臥推。
等氣息平穩了,拿出手機,找到百裡鋪蕭呈的號碼,打過去。
“小子!”那端傳來蕭呈低沉的聲音,“想起哥來了!”
“問你個事,”戰宇寒說,“狼頭是誰?”
“狼頭?”蕭呈在那端一頓,“海城道上這個名大小真假,不下十個。”
“我要跟海鋼女工朱梅,來往的那個狼頭!”
“好,我記下了,”蕭呈說,“三天後給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