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發笑,眼神裡略有嘲諷,沒評價。
傅時宴和他們談事,言論中有提到工地,應該是在為錦繡城善後,酒過三巡,幾個男人都微醺。
江舒跟著太太們玩牌,她是不會的,總是出錯,她們見她手忙腳亂,嘲諷意味更重,她深吸一口氣,忍住了情緒。
“行了,傅太太是個好女人,以為都跟你們一樣整天閒著沒事乾呢,不玩了。”梁太太笑著解圍,然後看向江舒:“不如你跟我們講講,你跟傅先生怎麼在一起的,我們都想聽呢。”
江舒張了張嘴,看了眼傅時宴,他沒有解圍的意思,手指銜著一根煙。
就在這時,有人小聲插嘴,“不就是小三上位嗎?趁溫家那小姐不在國內,也不知道哪來的臉麵敢結婚。”
氣氛僵了一僵,江舒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主桌上其中有個男人趕緊打圓場,“小娘們懂什麼,不知道的別胡說,傅先生你別往心裡去。”
再看傅時宴,隻是吸了口煙,“不礙事。”
被羞辱的隻有江舒,她眼眶乾澀,放下手中緊握的牌,“我不是小三。”
這樣直接,眾人一時間無法接招,片刻,另一個女人說:“是不是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眼淚掉下來的那一刻,包廂門從外頭推開,一道聲音闖入,“錢太太,你這話我從老遠就聽見了,你要是這麼說我可不樂意了。”
是周良岐,他今日穿亮色的西裝,依舊隨意,笑容明朗。
“周先生……”
江舒意外,再次看向傅時宴,他沒抬頭,嘗了一口碗碟中的菜,似乎覺得不好吃,吐了。
“整個海城誰不知道我喜歡媛媛,你把帽子扣到時宴身上,我真不高興的。”周良岐赤誠坦蕩的落座,單手倚著桌椅,目光中隻有江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