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正兒八經被金錢養大的,基本的鑒賞能力也有。
她睨了眼,“沒什麼價值,有價值的,是她這個身份。”
江舒看了眼一旁的告示牌,上麵寫明,展覽過後,會有一個小型拍賣,拍賣所得,會全部捐給貧困山區。
“你這麼說,她不生氣麼?”
青櫻單手撐著下巴,看了眼被溫敬帶著應酬的文蘇,“她啊,沒有話事權,不如溫媛。”
她的語氣輕慢,沒有半分看得起。
“那你呢?”江舒突然問。
青櫻一愣,“什麼?”
“你的話事權,超過溫媛了嗎?”
江舒瞳孔漆黑,看著人時很認真。
“我?”青櫻訕笑了一聲,“我不過是個外人,替他們打工辦事的,算不得數。”
“我倒是覺得,你挺有本事的,可以試試。”
青櫻笑容變得有些尷尬,也沒問具體試什麼。
和她說了會兒話,江舒去了趟洗手間,穿過長廊,日光正盛,角落突然傳來爭吵。
“我不同意,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沒有退路了。”
赫然是周良岐的聲音。
江舒站定,看見了兩道熟悉的身影,她側身遮擋住自己。
溫媛的精神狀態還是不太好,肉眼可見的疲憊,“周良岐,我等不了了。”
她煩躁的點了根煙,“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你知道那個賤人怎麼看我嗎,她搶走了我的一切!賤蹄子。”
“我要走,我現在就要走!”
“溫媛!”周良岐攥住她點火的手腕,他壓低聲音,“你別忘了,這一切不是她的,也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