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麼時候跟家裡攤牌?”女人問。
白若穀皺了皺眉,左右環顧,想把女人的手從自己身上拉開,可女人卻貼的更緊。
“怎麼,怕她看見?”女人妖豔一笑,“今天是周末,你不是說她是典型的宅女嗎?一到休息日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嗬,原來這樣才算得上你爸媽眼中的好姑娘啊?要我看,真是無聊透頂!”
“行了,你彆說了。”白若穀皺皺眉。
但他看女人的眼神依然滿是寵溺。
女人個子挺高,身材火辣,大冬天的也穿著黑絲和短裙,妝化得很濃,一頭波浪卷發,像隻狐狸一樣妖媚張揚。
而她靠在白若穀身上時,又多了幾分小女人般的蠱惑。
或許是恃寵而驕,女人動作更加放肆,甚至絲毫不顧及來往路人的眼光,去吻白若穀的唇。
白若穀輕輕推開,有些無奈:“我一定找機會跟家裡說清楚。”
“你家容得下我嗎?”
“放心,有我在,一定會的。”
女人笑了笑,拿過車鑰匙衝他擺擺手,開著跑車揚長而去。
林兆江眸色深沉。
沒認錯的話,那輛車是白家的。
可白若穀不是個連結婚都要AA製的男人嗎?
他會這麼大方,把自己車給彆人用?
林兆江繼續看著,白若穀並沒有上樓,而是打了幾個電話,不一會兒就有車來接他了。
林兆江拿出手機低聲吩咐手下:“查一下白家那位少爺的消費記錄。”
手下有些茫然:“先生,這……”
“近三個月的就可以。”
說完他掛掉電話,趕緊上樓。
他小心翼翼的把藥膏塗在宋晚燙傷的地方,害怕留下疤,建議她還是去醫院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