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桐沒有回答方知意的問題，眼睛飄向一旁的窗戶：“阿意，你不覺得，程朔和方子哲長的有點像嗎？”
“桐桐......”
沈初桐此話一出，方知意瞬間了然。
她雖然對方子哲的長相有些淡忘了，但是記憶中的兩道濃眉和堅毅的下頜骨，似乎程朔有幾分相似。
方知意一雙秀眉擰的死緊：“桐桐，我以為你已經走出來了。”
時至今日，方知意才知道，沈初桐至始至終，還困在原地。
她出不來，彆人也進不去。
沈初桐緩緩的搖了搖頭：“我和程朔，是上次在顧氏老宅認識的。”
顧氏老宅，方知意仔細回想了一下。
“是上次......”
她的話還沒說完，沈初桐就了然的點了點頭：“就是上次。”
聽她這麼說，方知意有些無語了，這該死的孽緣啊！
“然後呢？”方知意忍不住問道。
據她對沈初桐的了解，即便是程朔長得再像方子哲，沈初桐也不可能就這麼抓著程朔不放。
沈初桐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一雙素手放在了膝蓋上，原本圓潤亮滑的指甲已經被她摳的不成樣子。
“他當時過來搭訕，我對這種在宴會上搭訕的人，從來都沒什麼好感，但是當我抬起頭想要拒絕他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阿哲回來了。”
沈初桐眯著眼睛回憶著，臉上的表情有些迷茫，有些不確定。
方知意歎了口氣：“其實我覺得，他們沒那麼像。”
她是說真的，雖然對方子哲的印象已經變得有些模糊。
但是方知意下意識的覺得，方子哲和程朔並不像。
方子哲是那種讀書很好，對任何人都彬彬有禮的性子。
說話不緊不慢，走路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