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稱老師眼裡的模範學生,家長口中彆人家的孩子。
但是程朔,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是方知意卻很肯定,她不是方子哲那種人。
“仔細想想,確實不像。”沈初桐對方知意的話十分讚同。
可是她也不知道之前是怎麼了,仿佛著魔了一般,深深的陷在這個泥淖裡麵,爬不出來。
沈初桐迷茫的表情讓方知意心中一軟,語氣也不由自主的輕柔了起來:“後來呢?”
“後來我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他的邀舞,再後來,我們就互相留了聯係方式。”
方知意點了點頭,用鼓勵的眼神示意沈初桐繼續說下去。
沈初桐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繼續說道:“我原本以為,這就是一場夢,一場阿哲帶給我的夢,但是沒想到的是,程朔沒幾天就聯係我了。”
“他主動聯係的你?”方知意給沈初桐倒了一杯水,小心的遞給她。
她就知道最開始肯定不會是沈初桐主動的,果然先挑頭兒的是程朔。
沈初桐點了點頭,微不可查的‘嗯’了一聲,接過方知意的遞過來的水,小口小口的喝著。
抿了幾口之後,沈初桐放下水杯:“他當時約我吃飯,我原本是想拒絕的,但是當時不知道是怎麼了,仿佛著魔了一般,稀裡糊塗的我就答應了她。”
幽幽的歎了口氣,沈初桐繼續說道:“他的話很多,很會逗女孩子開心,笑話趣聞一籮筐,似乎永遠都講不完。”
說到這裡,沈初桐自嘲的一笑:“這一點,其實和阿哲一點也不想,阿哲雖然很聰明,但是他的嘴笨的很,根本不會說一些好聽的話來逗女孩子開心。”
方知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緊緊的握住沈初桐的雙手,無聲的為她傳遞著自己的力量。
她一直認為,安慰彆人是一門兒十分深奧的學問,她始終都學不會。
況且,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安慰彆人的能力的。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就跟對症下藥是一個道理。
隻有對的人,才能安慰那些需要他安慰的人。
很明顯,現在能安慰沈初桐的人,不會是她。
她能做的,隻有用心的傾聽和無聲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