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接到霖大俊的電話,電話裡霖大俊和她說,他爸住進了醫院,都是因為傅庭深。
他父親不過就說了傅庭深兩句,傅庭深就把剛出鍋沒多久的螺螄粉全都扣在他父親頭上,這跟人頭頂澆開水有什麼區彆。
宜熙和他怒著一張臉興師問罪,傅庭深這才知道還有這層關係,宜熙深吸一口氣的說:“不就說你兩句而已嗎,你至於這樣,現在人還躺在醫院裡,你連麵都不露,傅庭深你就不怕做這些事情遭報應嗎?”
傅庭深淡漠道:“如果事事都有因果報應,我怕是也活不到現在, 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是想替你的朋友伸張正義?”
宜熙方才帶著錯覺的歲月靜好頃刻消散, 傅庭深從沒變過,她到底在期待著什麼。
她說:“你做人就不能善良點嗎? ”
傅庭深被這樣指責不善良,他說:“從我十幾歲開始就沒人再教過我善良是怎麼寫的,你告訴我什麼是善良?”
他的語氣很隨和,好像根本沒把宜熙對他的指責當一回事。
宜熙對傅庭深無話可講,她不可能不去想,這事是被她連累的的,如果她不想要吃螺螄粉,也不會發生這一幕,她還真是晦氣 ,
傅庭深看出宜熙又在開始胡思亂想,她用指腹輕撫著她圓潤的肩頭, “醫藥費我來出好了,你那個同學如果有難為你的,你可以告訴我。”
傅庭深沒再提出重新在一起這些,他現在不知道宜熙的內心真實的想法,強扭的瓜不甜,他最開始隻是想要宜熙的身體,強迫的把她留在身邊, 他們之間的感情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