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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熙從那天以後,一連一個星期都沒再有傅庭深的消息,她為了彌補,買了很多的水果到醫院病房看霖大俊的父親霖莊。
她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到了以後才發現這麼嚴重。
進去的時候霖莊打著點滴,病號服下是纏著紗布和繃帶的軀體,剃了個大光頭 ,這會兒也包成了粽子,早已看不清原本的模樣,一把年紀還要遭受這個。
霖莊打了安定在睡覺,霖大俊把宜熙叫到了病房外麵,他的態度還算是冷靜。
宜熙和霖大俊以前的關係還算不錯,他也是李金哲的發小,以前經常在一起上網,那時候的霖大俊經常逃課去網吧,最後霖莊乾脆讓他退學去幫忙家裡的生意 。
上次見麵,宜熙還能記得起來,是在二中的門口,霖大俊開著一輛邁騰車和她打招呼。
“你也看到了,宜熙我到現在也沒想通,我爸是做了什麼錯事,會被這樣對待,傅庭深簡直就不是人,他賣了半輩子的粉兒,沒想到被粉兒燙成這樣, 現在後續的醫藥費我們家也拿得起,但是道理不是這樣講的, 當時的場麵很混亂,我馬上打電話報警,這種故意傷人罪,我以為至少要判個七八年的的,真的很好笑,傅庭深不僅什麼事情都沒有,那些警察來了知道他的身份以後,點頭哈腰的像孫子一樣,這世界真的很黑暗,這件事我肯定不會這麼算了,我必須要為我爸討一個說法。”
宜熙抿唇低頭好像錯都在她的身上一樣,她自殘行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說:“對不起,這件事和我也有關係,那天傅庭深是為了幫我買才會去你們店裡,我是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時候我的錯,醫藥費我來幫你們付。”
霖大俊突然笑了,笑容有點陰嗖嗖的寒意:“你這麼做是想買心安嗎?我家不差這點錢,我是肯定要讓傅庭深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