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一哆嗦,手裡的相框“啪”掉在床邊的地上。
陸禹東俯身過來撿,不小心壓在了薑瓷的身上。
薑瓷的呼吸瞬間變急促,胸口起起伏伏的。
她被嚇著了。
腦子裡卻突然想起,他們的第一夜,陸禹東迷迷糊糊的叫過一個人的名字。
難不成就是她?
這……是陸禹東心裡的白月光?
陸禹東把擺台撿起來,胡亂塞進抽屜裡,人卻壓在她身上,遲遲沒從有離開。
就在薑瓷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麼辦時,突然,啪,陸禹東把燈關了。
空氣中突然多了絲曖昧,還有一種一觸即發的味兒。
這是……要做嗎?
薑瓷一咬牙,突然說了句,“陸總,我想留在新東,請您跟人事部的人說說。”
這話,絕對不是請求,而是和陸禹東勢均力敵的一種“交換”,聲音中也透露出一種信息:我知道陸總你獸性大發了,可如果想做,必須有條件,讓我留在新東。
她知道協議裡所有的解釋權都歸陸禹東所有,但“做”這條,陸禹東之前並沒有寫在協議裡,而且,薑瓷詢問過,他也沒有明確回應。
薑瓷需要錢,需要一份工作,現在,正是可以提要求的時候。
這個關口,薑瓷拿捏得剛剛好。
“威脅我?”陸禹東磁性低沉且陰沉的聲音在薑瓷的耳邊響起。
“不是。是我自信!我自信我乾得不錯。”薑瓷又說。
陸禹東根本沒回應,他俯下頭開始吻薑瓷的脖頸。
陸禹東的胳膊有意無意掃過薑瓷的柔軟,很準確地喚起了她第一次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