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薑瓷渾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
她腦子一陣清醒一陣迷糊,她又重申了一句,“怎麼樣,陸總?”
陸禹東壓在薑瓷的身上,看她眼睛紅腫,惹人憐愛卻又張牙舞爪的模樣,活像隻逼急了的兔子。
爺爺說過,讓他不要欺負她,她比他小八歲。
陸禹東心裡的火氣已經沒有那麼重了,手劃過薑瓷冰冷的臉頰,“你男朋友叫什麼?”
薑瓷不曉得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話題,但既然“男朋友”的謊已經撒了,薑瓷就必須繼續編下去,“前男友還是現男友?”
陸禹東冷笑,萬萬沒想到,他娶了一個“萬人迷”的女人,“有過幾個男朋友?”
“就兩個。”
兩個?還就?
“現男友。什麼名兒?”陸禹東沙啞著聲音問。
想人名不容易,薑瓷靈光一閃,“初碩。”
世界那麼大,陸禹東怎麼會知道初碩這個騙子?
“姓初?”陸禹東又微皺著眉頭。
“是,怎麼陸總找他有事?”薑瓷理直氣壯地回應。
“協議婚姻期間,不準和他做!我嫌臟。”陸禹東對薑瓷下了命令。
陸禹東的“嫌臟”,瞬間讓薑瓷臉紅,好像她是商品,被人買過了,便是二手,被人看不起,這種挑剔讓薑瓷心裡極為不舒服。
“陸總放心,我職業操守好得很。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不該做。再說他在外地實習,回不來,就算我想了,也不可能。”薑瓷義正言辭,和今晚“床”的氛圍格格不入。
大概薑瓷“冷淡”的表現讓陸禹東突然沒有了欲望,雖然薑瓷軟軟的身子讓陸禹東想起他和薑瓷在一起的第一晚,她臉頰的溫度讓陸禹東欲罷不能。
但今晚,他也明白了一點:這個實習生,不好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