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板。”汪蓁蓁喜笑顏開地說道,“放裡麵吧。”
關上門以後,周江的心思已經從鐘溪的身上放到了這些啤酒上麵。
“我是酒鬼嗎?”他皺著眉頭問汪蓁蓁。
“你不是嗎?”汪蓁蓁瞪著大眼睛很天真地問周江,“兩箱不夠喝的話,我再給你搬幾箱來哦。”
周江竟然一時沒找到什麼話反駁,隻能沉默。
汪蓁蓁把箱子開了,拿出一瓶酒,遞給周江,“請你喝酒,講講你倆的事兒。”
“不講!”周江斬釘截鐵地說道,有些不耐煩,如果不是對方小白花的身份,他早就讓對方走了,終究是怕傷到她的自尊。
“不講,可就沒有酒喝嘍。”汪蓁蓁站在周江跟前,一手叉腰,一手晃著酒瓶子。
周江沒當回事,可他的確心煩,想喝酒續命。
他從沙發上起來,準備一個人重新出去買一瓶,早知道她來出這種幺蛾子,就不讓她去買了。
“別走嘛,給你給你。你愛講不講吧,反正我都聽說了。”汪蓁蓁得意的小眼神,她的手賴皮地抓住周江的襯衣,在搖晃著。
周江猛回頭,“你都聽說什麼了?”
他關心的是:汪蓁蓁是上層人,是和鐘溪一個階層的,他們的事兒,周江是隻字都沒跟別人提,那麼肯定就是鐘溪自己說的,他想知道,鐘溪是怎麼描述他們那一段戀情的?是嘲諷?後悔?還是別的什麼?
“聽說呢,鐘溪有了一個孩子,然後呢打掉了,還聽說,你和她女兒好過。”汪蓁蓁嬌俏地說道,周江才發現,她還有兩個小酒窩。
“不是好過,是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