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蓁蓁站在那裡,好久都沒有合上嘴。
良久,她說了句“你真臟!”
周江抬起頭來,看了汪蓁蓁一眼,突然他低下頭,這是第一次有人說他臟,別人都說他違反倫理,天不容,那時候,他梗著脖子不承認,但是,這個女孩說他臟,他認了,他的確是臟,不是嗎?
同時上了老媽和女兒,可不就是臟嗎?
雖然和高媛的事兒,是被迫的,可既成事實,也臟。
“我走了。”汪蓁蓁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給你買了兩箱酒,你想什麼時候喝就什麼時候喝,沒人管你,喝死你世界上又少了一個垃圾。”
門響,汪蓁蓁走了。
周江躺在沙發上,想起自己意氣風發的高中,想起自己的大學,在看上薑瓷以後,一切都變了,如果不是上次陸禹東變相地說他該找對象了,他怎麼會.陰差陽錯地看上鐘溪?
一切都是命。
汪蓁蓁的一席話,讓周江有了醍醐灌頂的感覺,晚上,他刮了胡子,洗了澡,覺得自己頹廢的時間也很久了。
第二天,他便上班去了。
汪蓁蓁看著乾乾淨淨上班的周江,心想:究竟是昨天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讓他來上班的,還是他自己想通了來上班的?
不過,看到周江來上班,汪蓁蓁很開心。
雖然他很臟,但他的情感很真摯,汪蓁蓁很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