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是不準男士進去的,陸青檸查了,沒懷孕,隻是有些內分泌失調,可能剛剛開始性/生活的原因。
“例假呢?大概什麼時候來?”陸青檸問道。
“我給你開點兒藥,吃完了差不多就來了。”大夫說道。
陸青檸謝過大夫,出了診療室的門。
“懷了嗎?”褚遂寧問陸青檸。
“沒有,都怪你!”陸青檸推了褚遂寧的肩膀一下,“讓我內分泌失調。”
一般這種情況下,褚遂寧是不跟陸青檸計較的,“暫時不能去拔牙,得等你吃完藥,來完例假後,牙還得疼好幾天。”
“你挺清楚的。”陸青檸白了褚遂寧一眼。
陸青檸回到家,就把藥放在自己的臥室了,她覺得自己和褚遂寧發生了關係這是順其自然的事情,男女到了這個程度不都是水到渠成的麼,她並不知道陸禹東和褚遂寧達成的協議。
是那天早晨薑瓷去陸青檸的房間打掃衛生的時候看到的。
她看到了藥瓶上的字兒,心想著:這一般是結了婚的婦女才吃的,怎麼青檸也吃?
她悄悄地把這件事情跟陸禹東說了,還讓陸禹東趕緊把兩個人的婚事定下來。
“青檸早就在家待不住了,你還不讓他們結婚?”薑瓷說道。
“嗯,知道了。”陸禹東見怪不怪地說道,“如果褚家沒意見,要不然到五一?”
不過陸禹東顧慮的始終是:劉丹婭對青檸的態度,這是陸禹東心裡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