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褚嘉遇的眼神太具有威攝力了還是怎樣,楚楚的心裡突然了無邊際的心虛起來。
程鳶推開褚嘉遇,再次來到楚楚麵前,光明正大的再次從她的頭上拔了根頭發。
“你剛剛說的確實也有道理,但——”
她話鋒一轉,冷冷的緊盯著楚楚。
“那根頭發是無意中掉下來粘上的呢,還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我想你心裡應該比任何人都要心知肚明。”
程鳶的眼神很犀利,褚嘉遇也用同樣的眼神盯著自己,楚楚略顯慌亂的往後退了一步,聲音裡有著明顯的心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故意把頭發落在褚總的外套上?而且我在工作中一直都跟褚總保持著距離的!”
後半句是真的,所以楚楚的聲音很大,顯得很有底氣。
“如果你不是故意把頭發粘在我老公的外套上為什麼還在他的衣服上噴上香水?”
程鳶突然語氣犀利的問。
她的姿態本來就擺得很高,這個問題問出來更是直接把自己的身份挑明了擺出來。
褚嘉遇微微蹙眉,“什麼香水?”
程鳶冷冷的笑,“這得要問你的這位好秘書了,確實掉頭發勉強可以解釋得通你的衣服為什麼會粘上她的頭發,但是為什麼要灑香水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楚楚說著掉了眼淚下來,哭哭啼啼的看著褚嘉遇,
“褚總,我最近頭發掉得厲害,確實有可能會在替你拿衣服的時候粘上頭發,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也沒有灑什麼香水,我不知道太太為什麼要這麼誣陷我?”
程鳶不得不承認,楚楚的表演極其逼真自然,如果她不是早就看穿了這個女人的心機,隻怕也會被騙過去。
而且,之前這個女人一直強調不認識自己,可是現在卻無比順暢的說出太太這兩個字,說明她其實早就心知肚明自己到底是誰了!
所以,這個女人一直在演戲,而且還演得挺好,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程鳶嘲諷的笑。
她的笑讓楚楚心中無底,虛得很。
“你笑什麼?”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挑撥離間計用得很好,這種陰損的手段使出來,往往還很容易獲得成功。”
程鳶譏諷的湊到楚楚的麵前說道。
“你趁著替我老公拿衣服的時候故意把頭發粘在衣服上,為了不被他發現還別有用心的把頭發粘在肩胛的位置上。
而為了能讓我發現,你還特意灑上了隻有女人才懂得分辨出來的氣味很淡的茉莉花香水,我沒有說錯吧?”
楚楚低著頭,掩去因為震驚而慌亂的眼神,不敢與程鳶對視。
嘴裡依舊一口咬定,“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就像從你一進入這個辦公室看到我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我是誰一樣。楚楚,你的名字很好聽,但是你的心機實在太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