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我倆的想法不謀而合,不過不管是一回事,不關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哎,你說朱麗華剛死才多長時間啊,那個人就要娶新人進門,是不是早就蓄謀已久了啊?”我八卦道。
霆深言簡意賅:“是。”
“哎呀,還真是啊,那個人可真夠陰險的,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不對!”我才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的?”
他用大手隨便在我頭頂揉了揉,本來就亂糟糟的頭發這下更亂了。
“討厭。”我撥開他的手,催促:“快說快說,彆賣關子。”
這次他沒賣關子,給我答案:“我一直在密切關注那個人的一舉一動,所以早就發現端倪了。”
我瞪圓眼睛,雙手掐腰:“早?有多早?”
“二夫人剛死的那會兒發現的,但那女的和他好了最少有一年。”
……
一年前老夫人的病剛公布,顧玉霖曾經親自到帝都請醫生……
大概就是那個時候他和小情人認識的,真夠道貌岸然的,表麵上為母親求醫問藥,實際上卻是風流快活去了。
我又想起一件事:“你說二夫人的死會不會就是給這女的騰地方?”
“應該是,那段時間那女的逼宮逼的挺厲害,然後二夫人就死了。”對朱麗華的死,霆深並沒有多大感覺。
當初他父母出事的時候,朱麗華也是幫凶,所以她死就算罪有應得。
“哼!”
我擰過身子,雙手抱肩:“你可真行,早就知道怎麼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