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後範哲還是跟上了,他早有準備,開著老夫人生前那輛車,公婆出門的時候保鏢已經打開車門:“這是老夫人以前最愛的座駕,老爺夫人請上車。”
這樣的理由,讓人根本拒絕不了。
於是公婆上了那輛車,然後才發現現在歸範哲了。
我和霆深出門的時候,範哲手下的人如法炮製:“大少爺,大少奶奶,老爺夫人在車上,請您二位上車。”
……
從親子鑒定後,範哲手下的人就連稱呼都改變了。
但人家用的都是從顧宅那邊傳下來的稱呼,也不能說就是錯的。
我用眼神問霆深怎麼辦,坐還是不坐?
“上車。”他同意了。
一路上,我這耳朵一分鐘都沒有休息,彆人還好,範哲和霆深這對冤家祖孫,隻要到一起就片刻都沒有安寧。
從到地方的住宿問題,以及祭拜需要的祭品和規矩,到公司前景,甚至國家大事……這麼多寬廣的話題,他倆都有本事每件都能吵個不停!
仿若爭執的不是對錯本身,就是為了爭執而爭執。
開始公婆還要勸一勸,後來見也沒什麼用,索性也就不管了,吵去吧,我們拉家常。反正車子足夠寬大,中間的隔板拉下來,眼不見也可以心不煩。
到興城後,住的還是範哲彆墅,這次來和上兩次心情完全不一樣,我還是第一次發現這裡景致這樣好。
“好美啊!”
“好美啊!”
我和婆婆異口同聲。
霆深鄙視的瞄我一眼:“你又不是第一次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