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至於了,但當著公婆的麵,我又不好找他算賬,隻能低聲道:“你拍著良心說,上兩次我有心情看景致?”
於是他不再說話,確實沒有沒心情。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上墳祭拜沒有下午去的,要第二天一大早才行。
公婆和我們的房間被安排在同一層,隻是隔了一間房,中間是範哲的房間,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霆深卻一定要鬨彆扭,拉著我到樓下和保鏢換房間。
保鏢臉色都嚇白了,死活不願意,霆深就威脅他如果不和我們換,馬上就走,反正興城酒店好幾座,沒必要一定得住在這裡。
沒辦法,就給房間換過來,樓下的房間一定沒有樓上好,從家具到家電都差的不是一個檔次。
本來我以為霆深故意和範哲彆扭著,所以才這樣,然而並不是,房間換好霆深神神秘秘告訴我,從這個房間能看見最美的日出,不用到外麵就能看!
“你怎麼知道?”我覺得奇怪。
第一次我倆一起來的,住在酒店裡並沒有到這來。
第二次是霆深自己的來的,難道……
他道:“我當然知道,我上次就是住的這個房間,就看見最美的日出了。”
“上次你住在這?”
“對啊,有什麼問題。”
我驚奇:“你不是和範哲一直都不對付嗎?為什麼上次會住在這裡,我還以為你住在酒店呢。”上次說了那麼多,他也沒告訴過我,住的是範哲彆墅。
“我沒說過?”這家夥一臉懵,特彆無辜的樣子很欠打。
“你沒說過,你要是早說了我至於中那個女人的奸計?”
我還打算就這個事情追究下去,這家夥已經結束話題:“走,我帶你去外麵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