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也道:“如果婚禮上婆婆給你出難題,要忍著一定不能表現出任何一丁點不滿,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等婚禮結束後再說……”
本來我不緊張,現在被這倆人弄的卻是緊張無比。她們是按自己的經驗在給我傳授經驗,好意我心領,但情況不一樣啊,儘給我傳遞緊張情緒。
後來阮彤來了,這種情況才好些,阮彤聽這倆人跟我說的話,差點沒笑岔氣!
她指著倆人道:“你倆是不是被婆婆欺負的有受害妄想症了啊?你們沒攤上好婆婆是命不好,遠宜不會的。”
“我們婆婆這人特彆好,對兒媳婦就像親生女兒一樣,你們擔心的事情完全不存在,遠宜放心。”
姍姍糾正:“你怎麼還叫遠宜?不是應該叫大嫂嗎?”
“叫弟妹,查真比霆深大,不能叫大嫂。”阮彤來雖然上一個問題解決了,但很快又有了新的爭論。
也不算新,這個爭論是查真和霆深之間的話題,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結果。
事情的起因還是在那次酒會上,雖然宣布他們是“雙生”,但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公婆卻沒說,查真堅持自己是哥哥,霆深也是。
倆人不爭財產,不爭權利,隻是爭當哥哥,爭的不亦樂乎!
他們倆人爭,我和阮彤自然也不可能置身事外,於是每次見麵都會因為這個稱呼爭論不休。彆人我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但我是真不在乎當“大嫂”還是“弟妹”一個稱呼而已,無所謂。
隻是爭論本身也是一種樂趣,挺好玩的。
晚上劉媽到我房間,還沒等說話臉先紅了,我問她什麼事?她還不說,吞吞吐吐好像很難開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