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行啊!”薄時衍啞聲道。
寧暖暖聽出薄時衍的弦外之意,卻也不肯想讓,譏笑道:“謝謝誇獎。”
她的身體,由她自己做主,傷也罷,死也罷,都是她自己選擇的,與彆人無關。
上一個這麼霸道地管著她的人,還是……薄時衍!
薄時衍能管她,不代表其他男人也可以!
知道寧暖暖不會和自己好好說話,薄時衍也不想和這個小丫頭置氣,反正到最後要麼氣死她,要麼氣死自己,可氣死她,他又不舍得。
“彆動!我重新給你上藥,包紮傷口。”
“能叫個醫生來嗎?”寧暖暖不以為意道,“我看你不像有行醫執照的樣子。”
“我是沒有。”薄時衍利落地扯下一段紗布,接著反問道,“你呢?剛剛幫助宋雅凝治療過敏的你,有嗎?”
“……”寧暖暖一陣語噎,確實,她有屍檢的執照,卻沒有行醫執照,一身中醫一半來自母親,一半來自冷文韜。
“彆和我扭著。”
“……”
“也許你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你身邊,但你隻要知道,我不會傷害你就好。”薄時衍邊為寧暖暖上藥時,邊低沉開口道,“你也不會忍受我很久,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遠遊,到時候你想見到我,都見不到。”
真真假假。
假假真真。
薄時衍說著自己的經曆,或許經曆是真假參半的,但對寧暖暖的心意,薄時衍自始至終卻是比真金還真的。
寧暖暖聽著男人發自肺腑的話,看著他細致地為自己處理腿傷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他似乎摸透了她的意圖。
她似乎吃透了她的個性。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沒多久,寧暖暖的腿傷就被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