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走吧。”寧暖暖繼續道,“這裡是他們定情的地方,我們不適合在這裡。”
在寧暖暖跟著薄時禮離開之前,她幽幽地說了一句。
“薄時衍,我是真的看錯你了。”
說完,她便大步離開,沒有半點猶豫不決。
夜九爵瞧了瞧左邊,又望了望右邊,心中有無數草泥馬奔騰狂嘯。
“三哥,這求婚儀式,你不是給寧暖暖的?”夜九爵比誰都清楚這求婚儀式是給誰的準備的。
“是你會錯意了。”薄時衍薄唇輕啟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是給她的。”
“你!”
這下——
夜九爵也後知後覺過來。
“你不是沒和你說過,寧暖暖這丫頭為了給你找解藥,吃了多少苦?”夜九爵蹙著眉頭道,“三哥,就算你對她沒有任何生理衝動,你也不能就這樣拋下她啊!”
“恩。”薄時衍應了一聲,“我不是人,但我也不要她了。”
“三哥,你讓我很失望!”夜九爵說這話時滿眼的失望掩不住,說完就離開了。
一時之間。
如夢似幻的玻璃花房中,就隻有宮泠月和薄時衍兩個人。
到這時,薄時衍緩緩放開宮泠月的手,壓抑在心裡的痛,才在臉上顯現出來。
“泠月,對不起……”薄時衍緩緩道,“在我去世之後,我會和時禮解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