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嚶嚀,太那啥了,引誘的味道太明顯了。
寧暖暖自己聽得眉頭都狠狠蹙緊。
扶住她的男人聽得也是喉頭湧動,狹長的眼眸瞬間暗流湧動。
“……不好意思!”
寧暖暖抬起迷蒙的雙眼,看到的就是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
那張麵具是特製的,上麵的花紋也是獨一無二,和寧暖暖記憶中的漸漸重疊在一起。
“炎…炎熙?”寧暖暖呢喃著,“真的是你?”
她之前在和李凜言對賭的時候,有在人群中瞥見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卻沒想他真的在“月夜”。
“你被下藥了。”男人用低沉沙啞的聲線開口道。
“嗯。”
寧暖暖沒有硬撐,對著他點點頭。
比起暗處中對自己下藥的人,曾經救過自己一次的炎熙,顯然是她現在能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幫我兩個字,寧暖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男人已經彎腰將纖細的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寧暖暖有些訝異他的直接。
“你藥效已經上來了,靠你自己,根本走不出這裡。”男人緩緩道。
“……”
寧暖暖找不出話來辯駁,隻能閉嘴。
她能感覺到此刻體內的灼熱和騷動膨脹著,而且越來越厲害,她幾乎是靠著理智才將這股邪火壓下來的。
男人的步子邁得很穩,也很有力。
寧暖暖的側臉貼著他的胸膛,感覺著他心臟的跳動。
迷迷糊糊之間,她竟覺得自己是在薄時衍的懷裡。
以前……
每次她遇到不測或者是危險時,都是那個男人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宛若她是他的全世界。
可現在,他卻跟著其他女人跑了,去了那個女人的故鄉,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