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下車。”張天後悔自己娶趙鈺了。
現在趙鈺就是一個巨大的噪音製造機,一聽到她聒噪的聲音,張天就心煩議論。
“你還趕我下車?”趙鈺咬緊牙關,“張天,你是不是這樣?!”
“我讓你滾下去,現在!”張天說。
“我不!”趙鈺尖叫,“張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解釋,你……”
張天聽到趙鈺拒絕之後,直接自己下了車,走到另一邊把趙鈺拉下車,然後自己上車,鎖門。
一瞬間,世界都清淨了。
“張天,你什麼意思?你給我站住!”趙鈺想追車,結果張天讓司機越開越快,最後自己消失了。
趙鈺站在馬路上,又氣又委屈。
“張天,你個王八蛋!”趙鈺生氣地說。
此時,紀伶收拾完所有東西,看了眼自己的房間,最後歎了口氣。
這個地方,她生活了大概有五六年吧,現在再回頭看,都是記憶。
以後,她就要搬到更大的房子裡了。
不知道租客會不會被自己的父母騷擾。
以後,她都不想自己的家人聯係,這一切,都讓她太心寒了。
父母從小重男輕女,疼弟弟多過疼她,就連學鋼琴,也是她考上技術學院的時候學的,現在終於靠著這鋼琴走到了今天……
此時,門鈴響了起來。
“您好,紀伶小姐,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鞠了一躬,“我是來這裡給您搬東西的,徐先生說了,今晚要接您去新房。”
“好,你進來吧。”紀伶讓開一步,“鋼琴要輕拿輕放。”
看到那台鋼琴,管家有些為難。
“可是先生說了,他已經在房裡安排了鋼琴,您要不就把這琴放在這裡?”管家問。
“抱歉,這台鋼琴是我畢業之後,一直跟在身邊的,留在這裡也是一個念想。”聽到這,紀伶笑著說。
“好啊,你這樣想,最好不過了。”管家還是笑著說,“徐先生說了,一切都聽紀伶小姐的安排。”
隨後,幾個人走進來,和紀伶鞠了一躬。
“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搬出去,都輕拿輕放,不要弄壞了!”管家說著,然後讓人把鋼琴包好,紀伶看著自己的東西慢慢清空,最後自己也走下樓,鎖上了門。
晚上,她來到了徐嘉澤的彆墅。
現在還沒有結婚,徐嘉澤也沒有把她帶去老宅,紀伶就讓人把東西都放好,就躺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少爺說了,這就是你的房間,以後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提出啦就是。”管家恭敬地說,“我們這裡的人,隨時聽候差遣。”
“好,我知道了。”紀伶說。
管家知道紀伶是鋼琴老師,對她也是畢恭畢敬,本以為徐嘉澤娶了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女孩子,一聽到是老師,所有人都對她產生了敬意。
紀伶看著自己帶過來的鋼琴,掀開琴蓋,開始彈奏一曲。
整個房子裡都響徹著鋼琴聲,讓大家都放鬆了神經。
此時,徐嘉澤也回到了房間裡,聽到了鋼琴聲,讓管家不要通知紀伶。
他仔細聽著這鋼琴曲,嘴角上勾起一抹笑容。
“好了,以後都可以聽免費的音樂會了,不是嗎?”徐嘉澤笑著說。